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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她问隋郎中,“你有没有法子往外传信?”
“你叫谁老头!”隋郎中气得跳脚,“我老吗?你看我像多大年纪?”
油灯下,叶清言看着他那潦草的头发和布满皱纹的眼尾,稍稍有些犯难。
“四十八?”她试探着说。
隋郎中指着她,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四十五?”叶清言继续猜道,“最少也要四十三了吧?”
“老子今年三十五!”隋郎中咬牙切齿地说。
“啊?”叶清言震惊。
那岂不是说,她第一次见到隋郎中的时候,他连三十岁都不到?
这人长得未免也太老成了吧!
“那个……隋叔叔,”她尴尬地笑道,“并非您长得老,实在是因为……因为您的医术太高明了啊!我以为,总要行医几十年,医术才能如此精湛的。”
隋郎中面色稍缓:“哼,那是因为老子天资过人!你方才问什么来着?有没有法子往外传信?”
叶清言连连点头:“是是是,我怕家里人担心,想告诉他们一声。”
隋郎中“嘿嘿”一笑:“那你再夸我几句,把我夸得高兴了再说。”
叶清言咬着牙,心不甘情不愿地把他夸上了天。
隋郎中高兴了,哼着小调去了后院,不一会儿折回来的时候,胳膊上站着一只信鸽。
但一看到叶清言的眼神,他的心里便“咯噔”一下。
果不其然,叶清言的脸上慢慢又露出了那种熟悉的表情,每次看她一露出这种表情,他的心里就毛毛的。
“老头,”叶清言缓缓说道,“这信鸽,我瞧着怎么这么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