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想要陷害旁人,自然就要绣旁人的!”周清言不甘示弱。
许亦凝打圆场:“说不定那女子与我碰巧同名,阴差阳错便找到我这里来了。”
“怎会!”那妇人又哭了起来,“子业对许姑娘一往情深,得了这肚兜之后,便日日贴身带着……他当初日日守在许家墙外,难道许姑娘都不记得了?”
“啧啧啧,你那个儿子难道没有旁的事好做了,竟还整日守在墙外!”周清言讥讽道,“整日蹲在别人家的墙根底下,他莫不是要做什么坏事吧?”
“你胡说!”那妇人又急又气,恨不得跳起来撕烂她的嘴,“子业只是惦念许姑娘罢了,离了许姑娘,他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这才生生将身子拖垮了!”
“哦,”周清言阴阳怪气,“可惜了,不然不吃不喝还不睡觉,那可是个顶好的劳力。”
“你……”
眼见着话锋被带偏,原临郡主开口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情到浓时,谁又能想得那么周全?兴许当时许亦凝意乱情迷,便让人将肚兜弄了去。”
她这一番话说得恶毒,方才那妇人不过是说许亦凝将肚兜给了子业,到了她口中,却故意含糊,让人想入非非。
什么情形下会被人将肚兜弄去?
自然只有十分亲密的时候。
众人的目光顿时变得暧昧起来,窃窃私语声更大了些。
许亦凝的脸涨红了,她怒视着原临郡主:“我与郡主无冤无仇,郡主为何要这样毁我清白!”
“你的清白可不是我毁的。”原临郡主又丢下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你……”许亦凝还要再说,忽然被周清言拉了一下袖子。
她低下头,见周清言悄悄在她胳膊上碰了碰。
许亦凝了然,面上怒色尽敛,低眉垂泪:“郡主,我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了您,之前您一直欺负我,逼着我从高台上跳下,又知道我吃了花生便会浑身起疹子,还逼我吃花生酥,让我险些丢了性命,这些还不够,现在又要来坏我的名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