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一直沉默着。
徐浪和法蒂娜站在黑暗中,互相看着彼此,只有泛起月光的双眸显得分外明亮。
沉默持续了十几分钟,直到法蒂娜幽幽的声音响起。
“很小的时候,妈妈就告诉我,未来,我要承担一般人无法承受的使命。”
“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
“妈妈说,她宁可代我去承受一切,不过她承受不了,因为那不是她的命运。”
“妈妈告诉我,勇敢面对总比胆小逃避更好,因为命运总会把人逼到死角,然后落下的拳头会更重更狠。”
“如果早早知道命运这么残暴,我们就应该早些举起拳头反抗,不要做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才开始后悔的懦夫,至少要回击命运几次,让命运也知道我们的厉害。”
“妈妈说,如果有一天实在受不了,就离开这个世界,死并不可怕,这也是一种的出路,死并不可耻。”
月光中,法蒂娜脸颊两侧滚落两行清澈的泪水。
“我其实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我与众不同了。”
“但是,我很怕。”
“这些年爸爸一直带着我逃亡,躲避沙漠中的刺客,在最危险的时候,总会有陌生人出现,牺牲生命为我们挡下一切。”
“我知道事情不简单,我想问,也不敢去问。”
“爸爸把我的头发染成红色,就是怕有人认出什么。”
“其实我的头发是金色的,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