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会悲悯，】艾瑞亚眨了眨眼，【我会悲悯的，大爹说过我做得很好的。】

【但是你现在不会，小艾瑞亚，你忘了该如何悲悯，你看看这些在战火中挣扎的人……你的脸上全是冷漠。】

【他们这是因果，我不该插手，漠视不是正常的吗？】艾瑞亚疑惑地歪了歪头，她看向自己的哥哥，眼中是明明白白的不解，【我们不该插手啊，难道不是吗？】

生命之树又掉了不少树叶，祂叹息着，【当然，但是你看众生啊——他们也是众生的一部分，你不该插手，但你的脸上不能……唉，你还小，艾瑞亚，你们还太过年幼以至于还不懂得其中的牵连，但是……】

但是你们已经没时间了……

艾瑞亚沉默地仰望着窗外的生命之树，看着祂为他们发愁掉落的那些树叶，兄妹俩没有理会森罗等人的争执，任由高斯、戴拿他们嘲讽得对面说不出话来。

“他们算众生吗？”艾瑞亚突然指了指气得跳脚的森罗询问着。

赛罗疑惑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克洛斯，看着他们再一次变化的、陌生的气场皱了皱眉。

听着这个问题高斯和戴拿停止了嘲讽，他们和赛罗相互对视了一眼，“为什么这么问？”

“生命之树说我和哥哥要悲悯众生，那他们也算众生吗？”她指了指面容扭曲的森罗。

“他们教我守护众生，”克洛斯抬起眼睛看了过来，眼中也是真切的疑惑，“但他们没告诉我众生中会有这样的生命体，贪婪得太过。”

他们教我悲悯众生，却没告诉我这样的众生还需要我们的悲悯吗？

【他们也算众生，】生命之树心累，【你们之下的所有生命体都在众生之列，小命运还有小时间，你们周围的其他几个都在众生之列。】

【周围？】艾瑞亚看了看赛罗等奥，【赛罗、戴拿和高斯也算？】

他们也需要悲悯吗？

【当然，他们都算，众生中有赛罗这样的高位者、有戴拿这样的洒脱者，有高斯这样的镇压者……当然也有森罗他们这样的贪心者，他们都是众生啊，小命运、小时间，在你们的眼中他们都该是一样的。】

【一样？】克洛斯面色古怪地看了一眼赛罗他们，又看了看对面忙着捂住森罗嘴的来迎，以及还在试图道德绑架的森罗，他摇了摇头，【可他们不一样啊。】

生命之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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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生百相，他们当然不一样，但你们对他们的态度要一样……】

【可我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