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猛地驾马转身,果决的带着范闲一起前往自己所设的密道。
路上,范闲胸口被使者捶的发闷,他大声的捂着胸口直问,“谢必安刚才怎么突然那么厉害了?”
“跨阶丹,阿杨给他的,没想竟用在了这儿。”
两人骑马狂奔,李承泽又不免深想,
如果没有阿杨给谢必安的那颗丹药,是不是他就会直接死在使者手下?
马蹄声在给李承泽的心里话做伴奏,
是的,他再一次因为阿杨所安排的事情而死里逃生。
他欠了她不知多少条命。
二人逃离的路线路过一片竹林,竹叶似箭,随着马儿疾驰的风旋缓缓飘落。
跑着跑着,两人的马儿不知为何突然发狂倒地,将两人摔在马下。
两匹马都是口吐白沫,在抽搐几下后便不再动弹。
范闲运气还算好,被甩下马时借了个力便躲开来。
李承泽那边就没有这样幸运了,原本就是中了毒无法运起真气,被刷下马时还被押中了胸口。
箭伤、残留在身体的竹箭、中毒、胸口被击,伤上加伤。
剧烈的运动使他毒入肺腑,残留的竹箭似乎穿破了他的五脏。
他背靠长竹,试着再次站起却已无力气之时,他便接受了自己的结局。
李承泽清楚自己身体的状况,他盯着两匹倒地身亡的马匹,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
范闲检查完这两匹死马,站直身体后面色凝重的道了句,“马是心悸而死,或许是听到了超声波而被震死的。”
李承泽的每次呼吸都疼痛不已,只能微微喘着气。
他默默听着范闲的话,自己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他拿出自己藏了许久的回魂丹,递给此时正想拉起他的范闲。
“范闲,我说路线,你记。”
——————————
咔嚓——
刚刚赶来的范无咎,只与使者打了两招后就昏了过去,挂在一边的马车上一动不动,不知生死。
谢必安体内的能量消失殆尽,胳膊被弄成了90°折弯。
看着远处还在跟使者缠斗的影子,撑着身体往前走了几步,结果也是失去了意识直直倒地。
影子的状态也不太好,有血迹顺着面具流出,不知还能撑到何时。
......
......
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