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搬了两张圆凳在床边,提到医师的检查结果时,还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
他也一夜未曾合眼了,此时觉得头有些疼。
听他这么说,范闲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上前给陶镜杨把脉:“她躺了多久了?”
“从你昨天走后,一直到现在。几乎是你前脚走,她后脚就晕了。”
“诶诶,我得说明,我可没下毒啊。”范闲把脉也不忘撇清自己的关系。
【李承泽】:......(叹气)
范闲紧拧着眉,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把出来。
脉象虽微弱,但好歹是平稳的,若现在让他说出自己的判断,那估摸着也只有「在睡觉」这个词了。
于是他又扒开了陶镜杨的眼皮,好得很好得很......是不聚焦且瞳孔放大的。
“诶,在吗?醒醒。”范闲轻轻的摇了摇陶镜杨,但床上之人是一丝反应也没有。
“叫没有用,她从昨天到现在,一点反应也没有!”李承泽此时已经莫名有了些怒气。
气的是范闲也瞧不出,但更气的是自己的无能为力。
原以为范闲能看出什么,但依他的反应来看,他好像也是束手无策的样子。
“你不是与她相识吗?我不关心别的,我只问你,有没有法子让她醒。”
李承泽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说出的话,让别人听着还算冷静。
范闲此时也在分析着病症:
【既无外伤,也无内伤。身体里也没有中毒的迹象,但偏偏人就是无意识状态。
这跟我从前得的「渐冻症」还不大一样,我以前最起码眼睛还能动。这么一看,她这很像是......】
“莫不是植物人?”范闲迟疑的将话说出口。
“植物人是什么意思?”李承泽迅速回问,想了想后,又按照自己的理解说:
“是什么很厉害的毒吗?只要能解,不论需要什么药材,我全都能弄来。”
不论是天上飞的还是地上走的,哪怕是海里游的,只要这世上有,就一定能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