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给这屋里摆设给撞坏了,都挺贵的,心疼......
陶镜杨转头望向李承泽,发现他正面无表情的盯着这飞鸟。
只听他开口道:“不用管它,等它撞疼了,也就知道自己逃不出去了。”
李承泽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低下头,不再去看那鸟儿。
他给自己扒了一颗核桃,放到口中咀嚼:
“等它撞下来了,你就去给它顺顺毛,让它明白,究竟谁是它的主人。”
一双摄人心魄的黑瞳,在说完这句话后,直勾勾的看着陶镜杨。
【陶镜杨】:......
她愣了一会儿,回想起从前的点点滴滴,有些心惊,状似「惶恐」道:
“以前还真不知道,我们承泽殿下竟还是个黑心肝。”
又见这李承泽的嘴角,好像含了些意味不明的笑意,她不由得加深了思考:
“莫非......你身边那谢必安和范无咎二人,也是让你这么「骗」过来的?”
“那还真不是,我们几人认识的早,那时候,我还不太懂这些。”
说这话时,李承泽眼神还是那样,有些阴森森的。
等过了一会儿,李承泽自己也觉得不太对劲儿,于是不太刻意的开始找补:
“我的意思是,那个时候,我还不太会「训鸟」。”
陶镜杨意味深长的瞧了瞧他,转过头,有些皮笑肉不笑:
“是吗?真是吓了人一跳,刚还以为你说的是「训人」呢。”
李承泽假笑了一声,顺势捂住自己的嘴,条件反射般用食指摸了一下鼻尖:
“呵呵,怎么会呢?是镜杨想多了。”
这时,这小灰也不知是撞累了还是撞晕了,竟有些歪歪扭扭的朝人坠了下来。
陶镜杨起身,立起脚尖于原地一点,腾起一定高度,让鸟儿坠在了自己的手中。
待她落地后,低头俯视着坐在地上没动的李承泽。
在他的注视下,陶镜杨给这鸟顺了顺毛儿。
“撞疼了吧?这多让人心疼啊。”陶镜杨轻声细语。
坐着的李承泽,看着她轻柔的动作,思绪也不知飘到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