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扇子迎着陶镜杨的面颊晃了两下,也带起了一阵小风,连带着一阵清香。
陶镜杨微微挣脱着,见挣脱不开,忙「求饶」道:
“好好好,我错啦~那我以后不这样了行不行?”
看起来好像是有商有量的,但听起来,语气还像是在「哄人」。
“啊啊,我错啦~”李承泽有模有样,甚至有些声情并茂的复述了刚才的那一句。
“哈哈哈哈哈哈哈......”二人笑作一团,传出屋外三两声。
罕见的「顽皮」感,此时正从李承泽的身上显露出来。
少了些【阴森森】,多了些【少年气】。
屋外。
范无咎离得恨不得八十丈远,但还听到了一些「声音」。
他就像个在霸道总裁家,辛勤工作了五十年的老管家一般,深深的叹了口气。
紧接着,便见他背着手,眼睛望向蔚蓝的天,好似下一秒就能马上说出那句台词:
「我们家殿下,很久都没有像这样笑过了。」
罕见的也开始伤春悲秋。
午膳过后。
林婉儿带了些林府家厨做的点心,坐上马车,去到了二皇子府上。
到了府门外,派了侍女上前通传时,林婉儿自己坐在车里,回想着范闲今晨与她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