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怕的,就是心理暗示。暗示来暗示去,就这样一直蒙蔽着陶镜杨的心。
【我是该让李承泽知道,我是从哪儿来的。】陶镜杨一口口的抿着那微微有些凉掉的茶。
【总归......不说自己是「穿剧」来的,这总是可以的吧?哪怕,就只说自己是现代来的也行。】
她有好多想说的话,比如现代里的农业、工业;
现代的制度;
现代的法律、热武器;
还有她的家庭......
陶镜杨在心中想着:【别人无权过问我的事情,但是你,李承泽
你有权知道。】
陶镜杨此时正在脑海里组织语言,仔细地措着词,在想着如何把这件事给说清楚。
她眼神观察了一下四周,看了看「三面漏风」的大殿,这里......实在是有些过于不安全了。
“李承泽,我有十分重要的话要与你说,咱俩换个地方。”
说完,也不等李承泽反应,直接就朝着屋中走去。李承泽也没有多想,径直起身跟上。
一进屋内,陶镜杨坐定,下了好大一通的决心。
正在他准备开口的时候,陶镜杨就又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
门外不是外人,又是那范无咎。
陶镜杨刚刚升起的情绪,一下子又被整散了。
李承泽有些一脸懵的看着陶镜杨的表情,也不知她怎么就从刚刚的「兴致盎然」,突然变成了「心如死灰」。
正纳闷儿呢,就见陶镜杨侧身对着殿门,「无语凝噎」的抬起手指了指殿门。
几乎是同时,外头就响起了范无咎有些气喘吁吁的声音。
“殿下,外头......出大事儿了。”他的语气有些慌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