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就属于不怎么挑食的,见她用的香,自己也跟着多吃了两口。
饭后。
二人就着刚才的话题聊,又聊回了太子与庆帝。
“你们兄弟中,陛下对太子最好吧?”陶镜杨啃着果盘里的水果,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是大不敬。
李承泽默默的喝着瓷瓶中的液体,细细感受着经脉被冲刷的微微痛感。
冲到极痛处,微微皱下眉,尽力忍着,让人瞧不出异样。
但听到陶镜杨说话,还是抽出精神回着:“确实,陛下对他要格外宽厚些。”
“再宽厚,涉及到实在利益时,不也是敲打了一番。这就是陛下啊...”
啃完一个的她,准备转头伸手再拿一个时,敏锐的发现了李承泽的异样。
这人的额头,此时已生出了密密汗珠。
此时屋中无人,李承泽的心腹也早已退下了。
不知是哪一处的经脉受损严重,如今的李承泽用手扶着膝盖,身体微微颤抖,好似发不太出来声音。
“你...”陶镜杨突然起身,站到了李承泽身边,用手掌贴向他的后背,试探着缓慢的向他身体里输送真气。
李承泽在见到她起身时,心里就已经开始发慌了,但他还是任由着陶镜杨的靠近。
虽有谢必安在门外守着,但这位的武功看起来绝不逊于谢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