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府里昨日就备在屋里的清水洗了漱,喝了两口白瓷瓶里的酒,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完全没有一夜没睡好的疲惫。
许是因为自己的品阶已经很高了,所以这个洗经伐髓的作用,对陶镜杨来说好像没有什么作用。
她一出去就发现主殿那位好像也醒了,原来这个点儿醒的不止她一个。
倒真是够早的,看来这皇子一天天事儿也不少,实在不好当。
陶镜杨不禁心生佩服。
她探查着主殿,主殿也在探查着她。
谢必安顺着声音歪了歪头,对着正在处理公务的殿下说:“人醒了,殿下。”
又顿了顿,继续道:“好像正在往咱们这走呢。”
李承泽看了一个毫无营养的折子,烦躁的将其合上仍在一边:“嗯,待会儿不用拦她,愿意上哪就上哪儿。”
心里想的是:这大早晨的,真扫兴,这折子就这么写的!?
谁允许他当官的!?
李承泽心里生着气,嘴里叹着气,手却认命的又拿起别的折子看。
还没等打开呢,就看见陶镜杨站在门口一副想进又不好意思进的模样。
其实她正在措辞,想着说点儿什么才不会被请吃闭门羹。
没想出来,只说出了半句“呃,这个...”,李承泽就出声让她进去了。
耶?今早睁眼就是顺。
陶镜杨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堆折子,数量多的让人惊掉下巴。
寒暄两句:“呦,处理公务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