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和之前的每一次不一样的是，这一次的岑轻轻，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痛苦。

她清醒又麻木的审视着自己。

是的，看清楚了以后，反而觉得释然了，痛苦早就痛过了，就不觉得痛了。

所以，她停顿了一会以后，只是说：“对，你说的对，她确实容不下我。”

为了一个养了十九年的养女，容不下自己的亲生女儿。

这句话反倒是把杨姗姗给弄懵了，没有像从前一样在岑轻轻的脸上看到痛苦，她心里有些不对劲，只是觉得肯定是岑轻轻装出来的。

毕竟，她可不止一次的用岑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