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命的用指尖血给我画了一道符,贴在我额头上,又让我爸妈在屋子里点了三根蜡烛,说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蜡烛熄灭了,他便一个人拎着桃木剑走了,等他满身狼狈的回来时,他的眼睛彻底看不见了,而我也醒了。”
“我爸妈感激他,想给他钱,他却不肯要,说和我之间有这一劫,让我偶尔想起他去看看他,或者等他百年之后,去磕几个头就可以了,所以我经常去找他,偶尔听他说一些神神叨叨的话,这些年,也算是学了一点点皮毛。”
岑轻轻听了只觉新奇又觉得浑身发冷,好半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颤颤巍巍的问:“你刚刚说要和我说个事情,是什么事情啊?”
该不会她身上有什么事情吧?
“你还记不记得你之前输液的时候,我说过岑家拖你后腿的事情。”
岑轻轻当然记得,毕竟她可是唯一一个说这样的话的人啊。
“实际上,我并不是乱说的。”
岑轻轻嘴唇微颤,不敢问为什么,怕结果是自己承受不了的。
“我还是稍懂面相的,你看你,额头饱满圆润,按理来说你的命运应该是属于先苦后甜的,尽管前半辈子颠沛流离,亲缘淡薄,但后半辈子飞黄腾达,爱情圆满,夫妻和睦,且命中应该有两个孩子。”
岑轻轻瞪大了眼睛,她怎么知道的?自己被抱错后,被养父母到处安置,所有的亲戚朋友家都住了一个遍,确实颠沛流离,而且,她心里还有一个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的话,就是她梦想中的人生,便是遇到一个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