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搂到腿上,紧紧拥在怀里。

被女人撬开时,他听不见磅礴的雨声,只能听到她的呼吸。

十分钟后,感觉态势愈演愈烈时,周屹南用力错开她,把她脑袋摁在胸口,哑声急促地哄她:“到底怎么了,是生我气,还是生谁气,只要你说,我就给你做主。”

温灵烟听着他的心跳,手伸进他的衬衫,摩挲他腰侧那道陈年旧疤。

静了几秒后,她眼眶开始掉眼泪,像一个失魂落魄的破布娃娃。

周屹南垂去眼眸,一怔,整个人都乱了。

慌慌张张地扶上姑娘的后脖颈,将她脑袋拎开,徒手给她擦眼泪,“老天下雨就算了,你这个小祖宗下什么雨。”

“……”

温灵烟嗓子发颤:“你到底做不做?”

“……”

周屹南虽然涨得难受得不行,但在她这种情绪极度不稳定的脆弱状态下做,他不是畜牲是什么?

把热空调打开,再抽出纸巾给她擦湿发:“你别想了,车里没套。”

“……”

温灵烟鼓起腮帮子,打开自己的包,从里侧掏出一个盒子,扔给他。

“这下能了吧,事多哥。”

“……”

周屹南扫了一眼掉在腹部的小盒子,掐住她的小脸,有些咬牙切齿:“你非要这样是吧?”

温灵烟掀眸:“哪样?”

“……”

雨还在下,淅淅沥沥地在车窗划下斑驳的痕 ,车内渐渐晕出雾气。

男人贴在她动荡的耳畔,眼尾蕴着情意,嘶哑道:“这样行不行?祖宗?”

温灵烟把手伸进他的嘴巴,断断续续回:“别说话,吵死了。”

“……”

三个小时后,温灵烟裹着他的西装,不发一言地坐在他的副驾驶。

当劳斯莱斯停在芙蓉湖小别墅门口。

她侧过头看他,轻声道:“周屹南,我不能跟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