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当什么经理,机器是否安全完好都不审查一下?在哪儿订购的破烂冒牌货,就那么贪呢,为点钱你他妈连人命安危这种都能不顾是吧?怎么砸的不是你,你怎么不去死!”
在场的其他小领导,刚开始还能上前帮忙打几下,后面被他不要命的揍法和气场,全部震在原地,没一个人再敢上前救那个被殴成猪头的经理。
周屹南最后狠踹两脚,扔下一句话:“等着,你们这种没有道德标准和安全防范措施的黑心作坊,老子肯定报警上诉。”
温灵烟在陆祖宁病房重新看到周屹南时,他手指好几处伤,还沾着血,脸颊骨也添了几道划痕,衬衫衣领灰尘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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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疼地凑过去,想叫医生来给他看看,他却斜唇对她笑,嗓音微哑:“哥哥现在帅吗,像不像校园恶霸?”
病房有陪护床,周屹南让她睡,自己却在病房廊道外抽了一整夜的烟,十几包的那种。
温灵烟趴在门槛偷偷看了好久,也数了好久,她很想阻止他,但她知道他需要用什么东西,来发泄对陆祖宁担忧。
后来,周屹南给她订了车票,把她送走,因为她还要上学,而他旷了三周的课,在医院陪陆祖宁。
至此,温灵烟觉得,小舅舅在哥哥心里有很高的位置。
车窗外霓虹晃动,光怪陆离,陆祖宁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摇摇头:
“屹南在国外的三年里,国内的投资项目一直有他专门安排的人管理,他相当于甩手掌柜,我联系过他几次,但他的电话经常不在服务区,或者无人接听,等终于联系上了,他态度却很冷淡。”
说到这里,陆祖宁也有些纳闷烦躁,“烟烟,这事你问我,我真不清楚,我都不明白,我哪里招惹他了,他冷了我三年。”
温灵烟心里叹气,车子停在万柳居门口,“小舅……”
她话陡然滞住。
视线跟两米远正靠在车头前的周屹南对上。
楚离歌从保安处走过来,手里拿着一袋东西,自然地搂上他胳膊,注意到他凝聚的目光。
她跟着看过去:“阿南,怎么——”
触及到那张美艳灵动的脸,楚离歌话音一转:“要不要上我公寓喝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