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也是他走,凭什么自己走?
听到这话,季云初侧头看向她,轻笑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只是自斟自饮着,一杯又一杯,都醉得眼神都有些浑浊了,还是向伙计要了两坛子酒。
梅宫雪虽有些好奇他为何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但也不愿意瞎打听。
季云初则是微微侧过身子,时不时扫她一眼,目光幽深。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仔细地看过梅宫雪了,感觉对方似乎还是记忆中的模样。
白皙的皮肤泛着淡淡的光泽,前些日子还略显干枯的长发,如今被养得乌黑亮丽,垂直腰间。
特别是那双眼睛,已经从麻木重新变得明亮。
明明她整个人比刚出狱时状态好了许多,但季云初心中却满是酸涩。
因为他知道,梅宫雪身上重新焕发的生机,绝不是因为他!
就像此刻,他们明明是在一个房间里单独相处的,可梅宫雪的目光并未在他身上停留。
前两天,他去侯府的时候,亲眼见到梅宫雪欺负梅香寒,本来是很生气的。
可当他扶着梅香寒回到梅花苑后,梅香寒给他看了一封信。
上面的字迹他再熟悉不过,是梅宫雪亲笔写的。
是她写给周赴的信!
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她对周赴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