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闭了闭眼睛,动作却十分快速的将丹药塞进了邵阗口中。
沈椿棠在旁边发出一声冷笑。
凡人真是可笑至极,分明自己内心欲望强盛,偏要找各种借口为自己脱罪,真是虚伪!
李钰看了眼邵阗清冷平静的面庞,从对方深沉的黑眸里看见了杀意,他莫名打了个激灵,后退了两步,踩到了沈椿棠的鞋尖。
他这会儿就跟个惊弓之鸟似的,吓得弹跳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仙子,我给您擦干净。”
说着,就熟练的趴了下来。
沈椿棠一脚将人踢开,这种用舌头服侍过不知道多少人的肮脏货,她嫌脏!
少女神色阴沉,眼睛直勾勾看向端庄肃静的邵阗,心里已经勾勒了一副大师姐看见未婚夫被肮脏贱货蹂躏时的震惊厌恶图了。
唔,大师姐会不会气得将两人杀了?
奸夫淫夫,啧。
喜事变白事,想想就热闹。
沈椿棠想到这里,嘴角溢出一抹清浅的笑,朝李钰说话时口吻称得上温柔:“留着力气,好好的侍奉我大师姐的炉鼎,你若中看不中用,裆下二两肉我割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