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听说宁城的这位县令可着实是位好官啊。”
另一桌一个年轻的男人听完他们说的话后,十分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好什么好,若是真的好,去年才加固的堤坝,怎么今天还没到汛期就被冲垮了?这不摆明了其间是有猫腻的吗?要我猜,肯定是那个县令那个县令贪下了朝廷的拨款,现在事情暴露了,不想被抓起来罢了。”
“不对吧,不是说那个县令为人最是清正,得知堤坝被冲垮,他也是第一个过去探查情况的啊。”
那人又开始继续说:“你怎知他不是心虚?”
这些话一字不落地传进了他们四个人的耳朵里。
顾佩言和钱多多相视一眼,而后给了身旁的千荣一个眼神。
千荣立刻会意,端着自己的杯子坐到了那个年轻男人的身边:“这位兄弟说得好像有几分道理。”
钱多多微微靠近顾佩言,压低了声音:“能行吗?”
“放心。”顾佩言淡定地抿了口茶。
千荣自小跟在他的身边长大,就连学习也都是一起。
如果千荣是良籍,考个举人也是能的。
所以对于他的能耐,顾佩言很是放心。
年轻男人微微后仰,眯着看了眼千荣的穿着打扮:“兄弟的穿着和口音都不像是本地人啊。”
“嗐,我确实是外地的,不过听见各位聊天,有些好奇。又见兄弟长得很亲切,所以擅自过来攀谈两句。兄弟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那是自然,来来来,一起喝一点。”年轻男人“哥俩好”似的揽住千荣的肩膀,顺便帮他把已经空了的杯子斟满了酒:“我跟你讲啊……”
看到这里,魏冬凝让小五把视频按了暂停:“等一下,我得缓一会儿。”
“咋啦?饿了?”
“不是,就是他喝多后说事情的这个味儿,太正了。”
她感觉自己隔着屏幕都能闻到熏人的酒味。
小五用力地吸了吸鼻子,有些疑惑:“我系统升级了?现在都能实现感官共享了?那为什么我闻不到。”
“不重要,我就是形容一下。”
“好吧,人类有的时候就是很奇怪。”
魏冬凝好笑地拍了拍小五的脑袋:“等以后你有机会变成人就明白啦,不着急。对了,正好我也想问你一下,关于那个县令的传言,到底他们谁说的是真的啊?”
两方人员对于那个县令的褒贬不一,她还是问问小五能放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