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冬凝理直气壮:“因为我渴了啊。”
早上吃的那碟萝卜咸菜,着实有些好吃,让她欲罢不能。
碗中的粥都已经见了底,她都没舍得放下手中的筷子。
咸菜吃的多了,她就总想着找水来喝。
都已经这么渴的时候了,谁还在意茶叶的好坏啊。
“凝宝,其实我有的时候觉得你应该换个姓名的。”
“换什么?”
“姓常,名有理。”不管说什么,她都能讲出来自己的道理。
小五觉得没有什么比“常有理”这个姓名更适合她的了。
魏冬凝在心里品鉴了一下小五的提议:“不太行,我要是把姓一起改了,怕是我爹能气出个好歹来。”
小五和魏冬凝的对话没有进行下去,被门外的一道尖锐的声音打断:“大哥,你派管家来找我有何事?我这伤还没好利索呢。”
人未到声先至。
魏冬凝觉得自己的耳膜都快被穿破了。
皱着眉克制住自己掏耳朵的动作,和小五小声吐槽:“她以为她是凤辣子?就这嗓门,拉到军营中,都用不上吹号了,她喊一嗓子,队伍最后面都能听见。”
“确实,我这电子声波都受到影响了。”小五也放下了手中的汉堡,尽可能的捂住耳朵。
唐家表妹走进厅里,见到端坐在那的魏冬凝时脚步一顿,接着就是一声更加尖锐的质问:“你为什么在这里?上次害我们害得还不够惨吗?”
魏冬凝扭头询问小福:“我何时害过他们?上次京兆尹大人不是宣判我才是受害人了吗?”
“是的,少夫人。唐府损坏了顾府价值一千五百两银的财物,我们才是受害者。”
“什么一千五百两,我不知道!”唐家表妹梗着脖子,说什么都不肯承认。
只一口咬定,他们兄妹在这件事情中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唐家大哥也附和着:“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我们被你害的没了娘,你还好意思说你受害?”
亲娘被他们顾府撺掇非要和亲爹和离不说,还把嗜赌成性、只剩一口气吊着的亲爹甩给他们。
他们不过是想让娘看在成婚这么多年的份上,回来照顾一下他们的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