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简单。
“这不是普通的两颗人头,我动身来丹阳时,已经击败了敌军先锋数次冲杀。这任绩嘛,便是其中的亡魂之一。我带他的首级来这里,不是想炫耀我的功夫,更不是来威胁你,我只是想告诉你,有件事你一定感兴趣。”
“何事?”
“令堂于幕阜山遇难之事。”
刘谨不再绕弯子,他必须用最快的时间说服霍氏姐妹,说实话,虽然大雨阻挡了山越集结兵马的速度,但是久居在外,自己对那边的防御还是很不放心。
“什么意思?你是说你知道事情的原委?”霍思到此刻才真正的流露出几丝紧张的气氛出来。她快走两步,走到刘谨面前,两人近距离对视。
“难道任绩也有参与?”
刘谨点点头,道:“刘虎,这件事就让任公子亲口说吧,任公子可是在场的重要见证人啊。”
刘虎诺了一声,放开任辉,任辉这才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差点没憋死过去。
“任辉,你只有一次机会,若你给霍姑娘所说与之前所言差一个字,就别怪本公子手中刀刃锋利了。这箱中是汝父之首,若你不想像你父亲一样,最好不要隐瞒一个字。”
“我···我知道。”任辉咳嗽几声,顺了顺气,不敢有所隐瞒,将自己所知所见所谋和盘托出。
听到后来,不仅霍思,就连一向笑容满面的霍曦都渐渐地冷厉下来。
或许是看到霍氏姐妹脸上都流露出杀意,他缩了缩脖子,低声哭吼。
“霍思妹妹,我们真的是被逼的啊,唐晃和霍达说了,若是我们焦山不参与,我们就是他的敌人。你知道的,唐晃背后站着孙贲,我们焦山兵力寡弱,惹不起啊。对了,霍山帅中毒后,最后杀人的可不是别人,是你的二叔霍达。”
任辉的话,像一个锋利的铁爪,将霍思的心口血淋淋的撕开。对霍达,她有过怀疑,但从未想过他会亲自动手杀死自己的父亲。
那可是他的长兄啊。
还是疼爱他的长兄。
是怎样狠辣的心,才能做到这一步。
只能说,权力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