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易强忍着疼痛,怒不可遏地迅速转过身来。冰冷刺骨的寒意从他眼里喷涌。他一步一步地朝着那个手持长鞭的女子逼近,每一步都带着雷霆之势,令人望而生畏。
那女子眼见陈不易如此气势,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怯意,但仍壮起胆子,一边连连后退,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鞭子,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你别过来!不然可别怪我的鞭子不长眼睛,要是不小心把你给打死了,那也只能算你倒霉!”
王迁听到声音赶了过来,身形一闪,瞬间便挡在了陈不易的身前,然后用力一拉,将陈不易带到了一旁安全的地方。
“菲儿姑娘,您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犯不着动这么大的肝火!我这就去找萧将军!”
那名持鞭女子见此情形,继续威胁道:“别以为找来阿越哥哥就能救得了你!告诉你,本小姐是宇文皇后的亲侄女!就算把你打死了,又能如何?你这种天启的狐媚子,死不足惜!”
萧越不在院内不知去了哪里。慕容婉听闻宇文若雪竟然在府中殴打了陈不易,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畅快。
她脚步匆忙地朝着事发之地赶去,尚未靠近,便远远地听到宇文若雪那嚣张跋扈的叫嚷声依旧在空中回荡。
慕容婉不由得怒从心头起,快步上前,对着宇文若雪厉声呵斥道:“宇文若雪,你可真是好大的威风!这里是萧府,不是你们宇文家!哪怕是我们萧府养的一条狗,也绝对不容你在此喊打喊杀!”
宇文若雪不仅毫无惧色,反而轻蔑地嘲讽起来:“还端着你萧少夫人的架子呢?连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竟让那狐狸精堂而皇之地住进阿越哥的院子。萧少夫人,您这张脸可真大呀!我都忍不住要替你感到委屈了呢!”
慕容婉气得浑身发抖,紧紧咬住那口银牙,一双美目更是充满愤恨地瞪向一旁的陈不易。
陈不易对于眼前这两个女人之间的明争暗斗显然毫无兴趣,他慵懒地自顾自走到桌前坐下,王迁见状赶忙小心翼翼地侍奉在其身侧。
慕容婉那张娇美的脸上仍旧挂着倔强与不屑,她轻启朱唇,发出一声冷笑:“我慕容婉就算不如那些狐媚子般善于勾引男人,但我好歹也是萧越明媒正娶回来的!哪像某些不知廉耻之人,整日里不要脸皮地往男人身上贴,追了这么些年,连个妾室的名分都没能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