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言点点头，声音沉稳：“很好。程毅，你做得不错。不过接下来你一定要更加小心，赵正堂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

“我明白。”程毅冷笑道，“不过，这次我是铁了心要和他斗到底。赵正堂这些年仗着自己手眼通天，不知道害了多少人，这一次，他也该付出代价了。”

林慕言没有再多说，只是默默点了点头。他知道，程毅此刻已经将背水一战的决心写在了脸上，而这正是他所需要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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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过去，赵正堂的危机却在悄然加剧。多个账户被冻结、资金流向被追踪的消息，像一颗颗重磅炸弹，将他原本精心布置的洗钱链条炸得支离破碎。而更让他感到不安的是，曾经对他唯命是从的一些心腹和合作伙伴，开始渐渐疏远，甚至有人直接选择了脱离他的势力范围。

终于，赵正堂决定亲自出手。他安排了一次秘密会面，准备亲自质问程毅。

“程毅，你最近是不是有点飘了？”赵正堂直截了当地说道，眼神中带着压迫感，“洗钱链条出的问题，你不会不知道吧？”

程毅表面上满脸无辜，心中却早已做好了应对：“堂哥，您这是在怀疑我？这些链条都是我亲自搭建的，我怎么可能害自己？我也是受害者啊！”

赵正堂眯起眼睛，盯着程毅：“别跟我装傻。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些事情，要不是你暗中搞鬼，怎么可能会出问题？”

“堂哥，我程毅要是有半点对不起您的地方，我天打雷劈！”程毅摆出一副真诚的模样，“但我真的冤枉，我怀疑是我们内部有人泄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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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正堂盯着程毅许久，最终冷哼一声：“最好是这样。要是让我发现你有什么不轨的地方，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程毅低下头，装出一副恭敬的样子，心中却冷笑不止。他知道，赵正堂已经开始怀疑他，但只要自己的计划足够周密，就不可能被轻易识破。

而赵正堂万万没有想到，他对程毅的信任危机，正是他溃败的真正开端。

赵正堂并未完全相信程毅的辩解，尽管表面上勉强接受，但他内心的疑虑如同一颗种子迅速发芽。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点燃一支雪茄，冷冷地注视着桌上的几份文件。那些文件全都是关于洗钱链条运行异常的报告。

“程毅……他到底想干什么？”赵正堂眉头紧锁，心中的猜测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危机感。多年来，他一直是游戏规则的制定者，而现在，他却感到局势正朝着失控的方向滑去。

“梁志！”赵正堂按下了桌上的呼叫键。

梁志很快推门而入，神色谨慎：“堂哥，您有什么吩咐？”

“盯紧程毅，尤其是他的行动和通讯记录，不要漏掉任何细节。”赵正堂的语气透着不容置疑，“我需要知道，他背后有没有人在帮他，或者……他是不是和外界有勾结。”

梁志微微点头，答应道：“明白，我会安排人盯死他。”

赵正堂点点头，深吸了一口雪茄，心中却始终无法平静。他隐隐觉得，这次的危机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程毅背叛的可能性让他怒火中烧，但与此同时，他也感到一丝恐惧——恐惧自己多年来构建的王国，正在一点点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