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山神这件事毫无意外地落到别衔月身上。
其他人对此没有任何怨言,因为无论是实力还是长相,又或者课业之类的,别衔月都是最突出的那位。
繁霜手里拿着一根沾着墨的毛笔,不等他凑上前去看别衔月,层岚直直插在他们中间将他挤开:
“师兄你别拿着一根滴墨的笔在他身边晃呀!这件衣服很贵的,。”
层岚蹲下去,帮别衔月整理衣服,抱怨道:
“师尊说什么涿光头次开展祭神这种活动,不能让人家神明觉得我们怠慢,又是要华丽衣服,又是要奢侈祭品,还要漂亮祭台……”
她把衣服抚平,恨恨道:
“我怀疑师尊就是故意整我,这些繁琐事情全交给我干,这几天忙都忙死了。”
繁霜坐在桌旁写请柬:
“师尊这是在磨练你做事的能力。”
“转过去,去那边坐下,给你梳头。”
层岚吩咐道。
别衔月听话地坐过去,层岚拿起梳子,回应道:
“我又不当掌门,他磨练我做什么,要我说,这些事情就全交给师兄你!你将来可是要当掌门的。”
繁霜失笑,佯怒道:
“你是想累死你师兄吗?”
层岚对他做了个鬼脸。
身后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别衔月的头发,这种若有若无触感令他感到不安,于是他坐的愈发挺直。
层岚发现他的身体越来越僵硬,低头一看,别衔月的脸紧绷的好像要裂开,她拍了下别衔月的肩膀:
“怎么那么紧张?放轻松,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别衔月身体还是紧绷着,他道:
“我不习惯旁人触碰。”
层岚忽然发出一声哀叹:
“师弟啊,你以后娶妻,是不是也同妻子分房睡?”
别衔月一僵,冷淡喊她:“层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