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牧天阴还未收复北疆,解誓泓老了,在战场上也发挥不出多大作用,但是他的儿子解昼,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牧天阴心有将解昼收为己用的意思,待他如同长辈般亲切。
方程慌张把人藏进密室后,下一瞬牧天阴推开了门,笑呵呵道:
“誓泓,这就是你儿子解昼吧?长得这么高!”
方程……啊,现在应该叫解昼。
解昼脸上挤出一个笑,喊他:
“牧阁主。”
牧天阴开怀,拍了拍他的肩膀:“长得真壮实!”
几人寒暄几句,牧天阴装不经意提起所谓囚犯:“听说你带了一个囚犯回来?是怎么得罪你了,要不要我帮帮你?”
解昼捏紧茶杯,装作无所谓道:
“就是一些小事罢了,不劳阁主操心,我已经对他用过刑,估计也撑不了几天,待会草席一卷扔了便是。”
解誓泓也说:“小辈之间的恩怨我们就不用插手了,阁主,人也见过了,我们的正事……”
二人面上从容,诚然牧天阴心中依旧存疑,可眼下正是拉拢解昼之时,得罪他就等于损失了未来巨大的一个帮手,得不偿失,于是牧天阴并未过多干涉,起身同解誓泓离去。
待他们走远后,解昼长长舒了口气,擦了擦手心的汗,他推开了密室大门。
裹着柔软麂皮的银锁链扣在秋空双脚,感受到有人来,秋空转动呆滞眼珠。
解昼俯身蹲下去,轻柔抱起他:“过两天我们就换个地方,我不会让任何人发现你的。”
秋空张开苍白的唇,沙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