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又被看穿了吗?”
黎阳皇心中暗叹,随即迈入院中,院内半棵柳树枝条垂落,柳树上被雷劈的痕迹历历在目。
“他来了?”
一道平淡声音自屋内传来。
黎阳皇闻言微微颔首,久居高位让他早已经养成目空一切的性格,而屋内之人却次次料他于先,甚至自困院内都是屋内人自己的选择。
自己只是刚有这个想法,还未实施,结果发现对方早就自困院内。
这让他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这种感觉几乎让他抓狂,但是此人他不能杀。
许久,黎阳皇沉声开口:“朕在九年前,已经在大河以南修建了一座都城。”
“那明日就走。”
“明日就走?”
“对。”
“朕的太子真的不能跟着一起去?”
黎阳皇有些不甘,目光炯炯看向屋内。
“唉~”
屋内之人长叹一声,随即开口:“要天下还是要太子,这并不是难题。”
“可他是我与····”
“够了,我说明日就走,他必须留在这里。”
屋内之人厉喝一声,随即不再理会黎阳皇。
黎阳皇在院内立足许久,随即脸上出现一抹失落:“不邀请朕进去坐坐吗?”
屋内没有任何回应,黎阳皇落寞一笑,随即转身。
脑中不由地浮现国师时常念到的一句话:大势不可改,不可改。
等到黎阳皇离开。
屋内之人低语:
“这一次,我不会再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