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这秀加爱慕于你,可真到了危险时刻,还是能头也不回地抛下你。”
一旁的曼殊戏谑一笑。
“爱慕?若真是爱慕,便不会害了他的双眼。”
唐纾和忽的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曼殊,言辞恳切。
“祭司大人,您的蛊术造诣该是琅疆之最,您是否有办法缓解阿连双眼的痛苦。”
“若是以后您有需要我的地方,我定赴汤蹈火。”
曼殊的眼神轻轻扫过仡轲连,淡淡开口道。
“我没有办法,血脉问题,谁来都没有办法。”
“至于你,不需要什么赴汤蹈火,毕竟是我那老娘让你们陷入了危机。”
随即她若有所思地看向唐纾和,眼中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
“你这万毒不侵的体质自是吸引人,但在琅疆似乎也成了保护牌。”
“怪不得你敢跟着这小子对抗首寨那老东西。”
“是铁了心想做我们琅疆的新娘子?”
仡轲连上前,轻轻侧过身子,拦在两人之间,沉声道。
“表姐,莫要拿人寻开心。”
“表姐?!”
除了梁峋,众人皆是惊叹。
唐纾和更是瞪大了双眼,拧眉问道。
“我知你自小在蝴蝶花洞长大,但你也不曾说过你和洞主有这层亲缘关系啊。”
曼殊轻轻一笑,抢先开口道。
“我警告过这小子不准说出去,除了他和他的娘亲,都没人知道。”
唐纾和满眼疑惑,“禾珠也不知道?”
“当然了,我还诓那丫头唤我曼殊姑姑呢。”
曼殊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又转头看了看呆愣在一旁的仡楼迦,无奈地摇摇头。
“你小子还是不行啊,心理承受能力不够强啊。”
一阵虚弱的咳嗽声打破了片刻的沉默。
“你们倒底还藏了多少秘密?”
岑之笑靠坐在梁峋身侧,看着不远处谈天论地的众人,眼睫间缀着晶莹的雪花,渐渐湿润了眼角。
“岑姑娘,你醒了?有没有哪里还不舒服?”
唐纾和眼中一片欣喜,蹙眉间又闪过一丝心疼。
“在茧洞,多亏了你的搭救。”
刚回过神来的仡楼迦,这才发现角落处脸色有些苍白的岑之笑。
眉宇间浮现的懊恼之色很快被他压了下去。
他上前,张口间欲言又止,只能无措攥着自己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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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语气沉闷。
“怪我,我该跟你一同去的。”
岑之笑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吃力。
“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