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次她能明显地感受到那驭蛊之人与她相距甚远,但现在她竟然能听见隐隐约约的乐声。
那想必驭蛊之人与她之间的距离已经没有那么远了。
“别走神。”
梁峋沉稳的声音在她耳畔轻轻响起。
岑之笑再次定心凝神,眼下的当务之急的确是驱除鬼蛊。
有了前两次的驱蛊经验,她的驱蛊之术多少也算是轻车熟路。
很快那些倒悬的“飞鸟”便肃清干净了。
但她依旧没有放下警惕之心,因为驱蛊时,那隐隐约约的乐声的确扰人心神。
与之相抵抗时,她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那鬼蛊背后的驭蛊之人也并没有远离。
阿萝生气的声音从远处的林间传来。
“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
“用什么蛊术啊!一点用都没有!”
“就该是让鸟儿们冲过去将他们撕碎!”
伴随着飞鸟振翅的声音,阿萝尖锐的尖叫从树林深处传来,听得岑之笑不禁皱紧了眉头。
这跟在高铁里大吵大闹的熊孩子有什么区别,只想冲上去给他们一拳。
更别说阿萝这个天生的小恶魔了,一旦不如她意,那笑脸盈盈的假象便会瞬间撕破。
“被揍了。”
梁峋冷不丁地冒出的这句话却让岑之笑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随即树林深处传来了混浊的声音。
“既然你们三番四次地插手,也就没有活着离开琅疆的必要了。”
“既然喜欢扮演鬼新娘的戏码,就让你留在琅疆做一回真正的鬼新娘。”
那人的得笑声依旧浑浊不堪,像是有万千蚂蚁趴在嗓子眼的怪异感。
可他话音刚落,梁峋便利落抬手,一道金光飞逝。
瞬间没入树林深处。
“给他个教训。”
梁峋又淡淡开口道,“今日本就留不下我们的性命,何必开口讨罪受。”
树林深处痛苦的闷哼声渐渐消失。
“难得啊,你还是出手了。”
清冷飘忽的陌生男声突然在这林间回荡,话锋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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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妮子还挺会捣乱的。”
“麓州城水下密室时,我就该知道你不是个善主。”
岑之笑心下咯噔,猛然抬头,四处张望,仔细辨别那男声的来源。
可那声音似乎充斥在每一寸空气里,根本难以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