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叔忽然要去阿旺酒家摆酒为我站台。
小文并没有给我答案。
她说了一句话:我之前想了勇叔想让我做什么,却没有想为什么这么做。
我进阿旺酒楼,图谋进三楼,是想证明我的能力,勇叔也明示暗示了支持我这么做。
我一直都认为这是个考验。
可今晚我忽然意识到,这背后可能还有玄机,而这个玄机,就是勇叔今晚要去阿旺酒家摆酒的原因。
会是什么呢?
我想不明白,真正的江湖险恶从我的这本圣经里都看不出来,更别说是坐在床上凭空想象了。
第二天,他们继续做我交代的工作。
而我则去找了吴大海,开始炼甩石头。
古有小李飞刀例无虚发,今有小张飞石。
吴大海先是给我做了一个示范,他在墙上挂了一个小瓶子,然后在五米开外瞬间出手,瓶子被那石头直接砸的开裂。
等到我丢的时候,主打的就是一个随缘,就算能懵中,也没有把瓶子砸裂开的力度。
“不是手在用力,也不是手腕在用力,而是整个身子的肌肉全部被调动起来,集中到一个点上。”吴大海开始教我动作的要领。
在他看来,准头这种东西是熟能生巧,最重要的是发力的手段。
我就这么练着,等到中午的时候,半条胳膊都已经抬不起来,可好在半天的演练也有成效,现在我可以做到十次中个一两次,就算是有偏离也绝对不会太过离谱。
吴大海拿出了一瓶中药味很重的药水抹在我的肩头,又用手拉起我的胳膊,另一只手在几处穴位上用力的一捏,瞬间酥麻感就传遍了全身。
他笑道:“习武在古时候,其实是有钱人才能玩的玩意儿,穷人没有功夫去挥霍体力,想的是养家糊口,而且在习武过程之中跌打损伤都是穷人无法接受的,我见过最贵的功夫是铁砂掌,在80年代,那种特制的药水都要三百多配一次,一次只能用十天,大家都以为铁砂掌的手应该是满是老茧对不对?其实错了,用那种药水泡出来的手,比正常人的都要细腻。”
“老家那边都习武吗?”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