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叔嘴角勾勒出一丝冷笑道:“眼睛里写满野心的人,老头我在这一亩三分田的地头上多少有点面子,那些故意在我门口转悠,甚至在我门口打架斗狠拼命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孤身一人来到大城市,举目无亲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没有别的可拿的出手的东西,有的就是自己这条不值钱的烂命,想在我面前表现出他的血性,让我能够出手提携他们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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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您有面子有实力,想得到您的提携,这个想法我刚才确实有,可您要是说我今天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表演给您看,那有点冤枉人了,我真的是第一天来,不认识您,也不认识小文。”我道。
对面的勇叔掐灭了烟。
他看着我道:“那只能说你幸运,你的血性我看到了,更幸运的是我今天心情好帮你解了围,看在你竟然懂一些旧江湖的海底口的份上,我也愿意给你一个机会,不过我想知道,我帮你的话,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
“没什么可以报答您的,只有一句话,士为知己者死。”我激动的道。
“什么死不死的,你的命是你的本钱,我不稀罕,我问你一句话,你老实回答,神调门的压手,你是从哪里学来的?旧江湖外八行,唯有神调出神仙,建国后,神调门几乎绝迹,近六十年江湖上再无神调门。你若给了我一个满意的回答,我不介意伸手拉你一把,我能帮你的不多,可哪怕只有一点点,也足以让你少走十年弯路。”勇叔道。
我站起身看着勇叔。
勇叔也看着我。
然后我跪了下来。
男儿膝下有黄金。
我的这一跪,勇叔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抱了抱拳道:“来广州的路上,遇到了一个老前辈,叫刘青山,手势春典茶阵都是他教的。他说我面相中带有三元聚顶,赠了我一本手抄书,上面有旧江湖的各种秘闻。”
这是实话。
至于说能不能让勇叔满意,只能听天由命。
勇叔的眉头微微皱起,手指在桌子上轻弹。
口中一直都在念叨两句话:神调门,刘青山。
在默念了将近三分钟后,他对我招了招手。
我跪着往前走了两步。
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顶。
然后问道:“工作找好了吗?”
“阿旺酒楼,做保安。”我道。
“好好干。你走吧,老头累了。”勇叔摆了摆手道。
我起身告辞,走出屋子的时候,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浑身已经被冷汗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