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普照万物,一份撒在嫩绿的叶片上,点缀着露珠的晶莹。微风轻拂,万物复苏,春天的气息在周遭弥漫。随着林怀被擒,为祸南中的锦玉山终于破灭。
朦胧之中江云濯再入内景,这次一进内景远远的就看见刘焕之在那坐着。刘焕之也看见江云濯了,冲他一摆手让他过来。
江云濯缓步上前,问道:“我说你在这坐着干嘛呢”?
刘焕之用眼睛斜着江云濯,抱怨道:“你大爷的,你真不是人啊……”
江云濯被骂的一头雾水,心想你都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回怼道:“你有病啊,我大爷不是你大爷啊,你跟这发什么神经呢?”
“我还以为你良心发现了呢,怎么让我掌管身体,原来你早就计算好了我会承受不住那五鬼的邪气,你这是利用我啊”。
江云濯说:“你呀是真误会了,我是神仙啊能算那么准,当时哪有时间考虑那么多啊,咱们要是倒了还不被人乱刀砍死啊,我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说句实话我现在想起这事儿来当真是一阵后怕啊……”。
刘焕之说:“你怕什么……”
“当然是怕你胡作非为了,想你会不会和霸王花他们同流合污,不过现在想想我还是低估你了,兄弟你这人啊本性还是不坏的”。
刘焕之看看他跟他聊这个,把话题扯开:“行了行了,你该醒了,外面还有挺多事儿呢”。
江云濯心想今个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客气,往常争着抢着的要主宰这副躯体,今天怎么不挣了,没等他问听见外边有人喊他,声音挺柔和,好似是个姑娘的声音,江云濯第一反应是不是林星竹来了。
他赶忙醒了过来,抬头一看眼前是个姑娘,这姑娘年龄大约二十四五岁,长得很漂亮,面似梨花洁白无瑕,许是太久没睡觉了,眼睛上有黑眼圈,没精打采的。头戴嫩鹅黄色的头巾,身穿嫩鹅黄色的长裙内配白衣,手里拿着银针在那比划呢。
可把江云濯给吓坏了,心想“这是谁啊,这怎么要拿针扎我啊”。他现在是趴着的,他想起来就觉得浑身没劲,起一半起不来又掉下来了。
这姑娘听见动静俯下身子一看,看见江云濯睁眼睛了,微笑道:“驸马爷,你醒了……你都昏睡了三天了,可急死我们了”。
江云濯一听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啊,这人好像在哪见过啊,他仔细看看突然发现这不是项樱吗。忙问:“项家小姨,你怎么在这啊……”
项樱没看他,又去看手里的银针,随后嘟囔道:“我呀,是来投奔你的”。
江云濯有点摸不着头脑,突然他又想到了什么又忙挣扎着要起身,被项樱一针扎在后脖颈子,这下是真起不来了。
“项家小姨,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和我一起的那个小男孩呢,你快给他治治啊”。
项樱道:“你别担心,我和我师父一起来的,我在医治你,那你说我师父在那救谁啊,放心吧!”
江云濯一听说吴白仙来了,心中有底,那吴白仙号称神医应该能救回羽哥儿。
“我说云濯,你伤的倒是不重,可是为什么你浑身经脉逆行,邪气暴涨要不是我用银针封住你周身几处大穴,现在心智早就被心魔攻占了”。
江云濯这才明白,怪不得这把刘焕之不抢身体了,原来是被项樱发现把穴道封了,他抢不了。问道“项家小姨,你离开海市的时候看见星竹了吗”。
项樱看看江云濯说道:“星竹没事儿,她上岸之后就回九华城了,又逢太宗皇帝驾崩她便留在皇城服丧”。
一听见林星竹没事儿可把江云濯乐坏了,差点没蹦起来,要不是这些针挡着就得把房顶掀开。
项樱看着心里也高兴,她想问点什么可是没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