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对着皇帝磕完头,那边又拉了拉苏天乙的袖子,小声道:“郡主诶,您就别犟了,快跟陛下认个错,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可别为了不值当的事让陛下生这么大的气。
说到底陛下还是心疼您才会发这么大的火。
您就低个头吧。”
“你别劝她!”皇帝怒道,“朕今天还就要看看她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陛下息怒,都是臣女的错,是臣女不懂事,惹陛下担心了。
臣女有罪,请陛下责罚。”苏天乙臭着张脸头磕的哐哐响,没几下额头就红了一大片。
“你看看,你看看!”皇帝指着苏天乙对庆泽道,“她这是认错吗?啊?
她这是变着法的跟朕置气呢!
才受了伤见了血,布置好好好爱惜自己不说,这么个磕头法就不疼吗?
好像朕就非要她扣头服软否则还不定怎么处罚她一样?
怎么,朕就是个动不动就罚人的昏君不成?
岂有此理!”
皇帝的话,庆泽不敢接,也没法接,只能小幅度地又拽了拽苏天乙的袖子。
解铃还须系铃人。
别人说上一百句都不见得有这位说上一句顶用。
苏天乙虽然还是一脸不乐意,但好歹没再做什么:“陛下自然是明君。
可方才的事,臣女相信无论换成谁都会与臣女选择同一个做法。
咏安郡主,她就是欠打!”
皇帝虽然还没息怒,但苏天乙肯好好说话了,他也就没那么生气了:“跟朕说说吧,方才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