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不想走个捷径呢?能轻轻松松地得个好前程,不必与千万人同场科考一较高下来的更稳妥?
他们虽然也是有气节的,可若是有更好更快的机会摆在面前,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只是未曾料到运气竟然这么不好,被人家正经的未婚夫婿撞了个正着。想起杜相父子在朝中的威名,没见识过什么风浪的几人不免有些瑟瑟发抖。
苏天乙见状,担心把好好的年轻人吓出毛病,从此留下什么阴影,于是出来打圆场:“王司业也看到了,本官事务实在繁忙,且不好怠慢了杜侍郎,是实在没有功夫指点什么文章学问的。
你且带着学子们回吧,往后也不必过来了。
蔡祭酒的学问便是顶顶好的,有什么不妨去请教他。
他对于教授和指点学子们经验丰富,整个国子监的学子们都如同他自己的孩子一般,一定不会藏私,必然倾囊相授。
学子们去找他讨教,定会受益匪浅。”
“多谢协理大人指教。
是下官冒昧了,就不多叨扰了,往后也不会再来打扰协理大人办公了。
下官这就告退。”
王简如蒙大赦,带着几个学子落荒而逃,那架势像是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苏协理倒是大度得很。对于打自己主意的人这会儿又如此宽宏大量了。
下官怎么记得便是对着皇子苏协理也不曾这般态度温和好说话呢。”杜星寒明显是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