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整个京城,能有这个胆量收留他,且有实力与咱们一较长短的无非也就那么几家。
虽然我相信咱们的人最终能查出真相,可若拖得太久便失了先机,唯恐会被对方打个措手不及。”
“这该如何是好?”鹤舞有些着急。
“无妨。”苏天乙抬了抬手,道:“如今尚不知严敬带走的是什么。但我苏家一不叛国谋逆,二不祸国殃民。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扳倒的。
至多不过是圣宠不复从前,富贵削减,行事多有掣肘罢了。”
“这……竟然会这么严重……”鹤舞愣住了。
若是失了圣宠便会逐渐失去一切。以苏家对皇朝的作用来说,性命自是无忧的。但若是从此被帝王所忌惮,只怕往后只会时时处处举步维艰。
苏天乙见鹤舞一时回不过神来,心知还是把小姑娘吓到了,轻轻一笑,道:“好了,先别自己吓自己了。还都只是没影儿的事呢。
你家郡主的名讳可不是白叫的。最吉之神呢,一切克害皆可化解,世间凶险无不能防。必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旁的我也不再多言。
一会儿你便去与鹤啸、鹤唳分头行动,务必尽快查到严敬的去向。”
“属下必定全力以赴。”鹤舞郑重应道。
原以为颇费周折的事没成想在第二天便迎来了转机。
“相府啊……”苏天乙听了鹤舞的禀报,疑惑道,“杜家那对父子可不是省油的灯。若严敬真的去了相府,没道理这么容易就叫咱们知道。
你是如何查到的?”
鹤舞愣了一下,想着该怎么回达。
苏天乙看她的反应,瞬间便明白了:“不是你查到的,而是对方主动告诉你的?”
鹤舞低下头,愧疚道:“是属下几人没用。”
“此事本就难办,不怪你。”苏天乙安抚了一句,问道,“确定是相府吗?来找你的是杜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