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吗?”她反而问他。
杜笙抿唇不语,她对严季科也是叫的“阿科。”
“你对喜欢的人,都这么叫?”杜笙带了点酸味儿地说着,擦头发的动作没停。
徐染这才回头看他一眼。
牵过他拿毛巾的手,人转了一个方向,面对着他。
微微起身,捧住他的脸,凑到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然后就脸色微红的半倒在他怀里笑起来。
杜笙的眸色可见地就深了些。
看向在怀里笑得乐不可支的人,忽地调转方向,把她压在身下。
深邃的眸子里似乎有了火焰。“那你再叫给我听一听。”
吻,又落了下来。
雨,又大了。
雨声里,隐约能听到呢喃声,“阿...笙,阿...阿笙”
“再叫一声,染染,再叫一声。”男人说。
一声又一声,断断续续。
雨声又似乎下得更大了些,砸得声音都有些破碎。
一直到凌晨三点雨才真正停下来。
床单显然被换过,男人仰躺着,被子堪堪盖住了腰腹以下的地方,女人趴在男人的胸上,头发遮住光洁的背,隐约能看到一些痕迹。
俩人都有些累,但,可能是白天睡得太多,此刻毫无困意。
男人一缕缕地捋着她的头发。
在医院里,他出来的时候,就听见徐染跟黎畅说她的梦,但也没有深入去解释,做了这个梦给她带来了什么不一样的感受。
最重要的是,她对严季科到底现在是怎样的感情。
黎畅聊完懂了,但他没懂,联系不了上下文。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比如他看见她醒来,她就吻他。
比如她几句话就概括了和严季科的过往。
比如刚刚她的主动和热情,俩人在情事上的契合和愉悦又达到一个新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