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晟如遭雷击，整个人愣在原地。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不过是这场职场游戏中的一枚棋子，而自己所做的一切，无论是与李锋的对抗，还是揭露江璇的阴谋，最终都不过是周凌精心布下的一部分棋局。

“所以，你今天找我，是想让我加入你们吗？”方晟冷笑一声，心中充满了厌恶与嘲讽。

苏凯似乎早已预料到方晟的反应，微微一笑：“你以为你可以依靠一己之力翻盘，最终突破这一切吗？不，你已经失去了选择的权利。无论你如何努力，你都不过是在周凌的掌控之中，正如你之前在李锋的操控下，和现在被我引导一样。”

方晟突然有种想要冲上前去，将苏凯狠狠摔倒在地的冲动，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沉默了许久，才低声说道：“如果我不跟你走呢？”

“那你就将失去所有。”苏凯的语气平静，却带着无法反驳的威胁，“你已经没有退路。”

这时，方晟的内心突然涌上一股前所未有的决心。也许，他从未真正拥有过什么自由，甚至连过去的选择都被人操纵得如此巧妙。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此刻就要放弃。

他站直了身体，目光坚定，缓缓开口：“那我就选择走自己的路。”

苏凯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平静：“你想走自己的路，还是想彻底挑战整个局面？”

方晟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苏凯。他知道，这个选择一旦做出，就意味着与整个权力体系的决裂，意味着进入更加深不可测的旋涡。

几天后，方晟找到了周凌。

周凌依旧是那副冷静、沉稳的模样，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看着方晟，语气平淡：“方晟，你很聪明，也很有潜力。你认为，你可以跳出这场棋局吗？”

方晟直视着周凌，沉默片刻，才缓缓说道：“我想改变局面。”

周凌轻笑：“改变局面？你以为能逃脱吗？从你进入这家公司开始，就注定了你无法跳出这个局。这不是你一个人能改变的。”

“那就让我试试看。”方晟的声音坚定，带着前所未有的决心。

周凌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他叹了口气：“你真以为你能够改变一切吗？就凭你现在的力量和智慧，真的能与整个系统抗衡吗？”

方晟没有回答，而是深深看了一眼周凌，转身离开。他已经决定，不管前路多么艰险，他都要走下去，哪怕最终被这个深不可测的权力网络吞噬。

而他知道，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