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木鱼。”
何雨柱颤抖着手,慢慢伸过去,摸着木鱼青筋爆出,重重老人斑的枯手,“木鱼师父,81年前我们见过。”
“是我的81年前,不是你的81年前。”木鱼师父仅仅惊诧了一分钟,就恢复了正常,“你还是来了。冤孽呀冤孽。”
“木鱼师父,我想问的还是舒世杰的事情。”既然如此,何雨柱也不拐弯抹角。
木鱼师父的眼神苍茫久远,貌似已经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
他没有打断木鱼师父的回忆,而是安静地蹲在那儿,看着掉了漆的木鱼,呈现出年代久远的色泽。
“我叫木鱼,是空明师兄给我取的法号,他说小小年纪,总有一天要还俗,取什么法号,干脆就叫木鱼。”说到这里,木鱼师父的脸上浮出一丝笑容:
“谁知道,他没有正正经经当法师,我却诵了一辈子的经。”
木鱼师父看着何雨柱,“师兄,你留头发了,脸膛黑了,也就不像了。”
这一声师兄,差一点把何雨柱喊哭了。
四只眼睛同时红了眼眶。
木鱼吸了一下鼻子,“总算有缘,还能再见。本来要尘封的故事带是要重见天日。
师父一再交代,让你这一世好好过,不要再纠缠着过往。
但是师父临终的时候改变了主意,告诉我,如果大师兄能找到我,就证明大师兄有执念,还是告诉大师兄。”
“你们拿了2000大洋,没有重修寺庙,就是躲着我?”
木鱼点点头。
到底多不堪的往事,才能让师父和师弟如此不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