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不大,不是费脑子的事,都是跑腿的事。”
老爹频频地点着头,大咧咧地说,“我又去城外寺里看了,和尚还是没回来。可能不回来了,都这么久了。”
老实爹,老实儿子。
老爹平时没有多少活计,知道何雨柱在意寺庙的事,又特地跑了一趟。
“他们可能有自己的苦衷。”何雨柱喃喃地说。
貌似老爹没听懂苦衷这个词,他也不解释,何妈把剩菜收拾了一脸盆,上面搭了一块白色的纱布,递给老爹。
老爹端着满盆子饭菜喜滋滋地回板屋。
打开空间,几人出来,一起思忖鬼子怎么去天桥围堵,想不出原因,准备晚上再询问一下李天明。
今天李天明不在场,现场只有寥寥几个黑皮警,应是特殊行动。
何春香打扮停当,过来南锣鼓巷,粉红的嘴唇极是滋润,猴屁股一样的两腮,何雨柱不好意思提醒她,木马实在忍不住了,从兜里摸出纸巾替她擦掉浓腮:
“我说太奶奶,物极必反。”
何春香摸摸擦得生疼的颧骨,气咻咻地盯着木马,木马毫不介怀地说:
“太奶,您呀,不要再对李天明投入,他不值得。”
“不是不值得,是不配。”何队眨眨眼睛,一本正经地说。
何春香吞了一口唾沫,“我不介意。”
唉,拒绝女人,又不遭女人讨厌,太难了。
其他人再次进入空间,何雨柱和何春香何妈坐上黄包车,一起到了丰泽园,找了包厢,在洗漱间放出几人,李天明到的时候,木马已经点好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