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开始争吵,苏老板怀疑老鸨欺骗他,老鸨说课长的位置不安稳,小心驶得万年船。”
“苏老板怎么死的?”
何雨柱咽了一口唾沫,苏明清严厉地问,“说,老老实实告诉我。”
“老鸨问苏老板美金和印章放在哪里,苏老板说要交给特高课课长,老鸨突然出手,打中了苏老板的喉咙。”
“你撒谎!”苏明清霍地站起来,厉声地问,“是不是你杀了苏老板?是不是你?你说,是不是你?”
“我冲进去,苏老板生命垂危,老鸨用枪口对准我。
我打死了老鸨,抱起苏老板,苏老板告诉我美金和印章在苏家公司保险柜,就断气了。”何雨柱机械地回答,两眼呆滞地看着苏明清。
苏明清的眼泪从眼眶中涌出来:
“你说的和最初的不一样。”
他呆板地回答:“我不想苏家人知道苏老板是日本特务。”
沉默。
死一样的沉默。
苏明清缓缓地说,“你累了,你闭上眼睛休息一下。”
他慢慢地靠在沙发座椅上,胳膊肘横在心脏处,闭上眼睛,眯了一点微几天的细缝,戒备地留意着苏明清的动静。
一股冷风迎面而来,苏明清手握一柄明晃晃的水果刀,站在面前,他没有动弹,也没有睁眼。
“明清,明清,”苏凤清在门外叫了两声,急促地敲着门。
苏明清把水果刀放进水果盘,打开门,苏凤清走进来,苏明清再度关上门。
“他怎么还睡上了?”
何雨柱听出苏凤清有些不满。
“我把他催眠了。”苏明清沮丧地坐在沙发上。
“怎么说?”苏凤清急急地问,苏明清没有说话,苏凤清急地推搡他一把,“你倒是说话呀,爸爸是不是他杀的?”
“不是。是日本女人杀的,想要爸爸的钱。”苏明清十分懊恼,“他听到日本女人和爸爸的对话,爸爸是……是日本特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