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拉一下韩爱苏,“行,小毛叔,晚上我带下酒菜来,借着您的酒,我们侃侃大山。”
两人回到客栈,找大婶定了一碟花生米、一份锅包肉、一只熏鸡,还有一碟红肠。
提起小毛叔的陈酒,大婶嘴一撇,“这个张小毛死性不改,又乱吹牛B,蒙外乡人。
老酒有是有,不在酒厂,在他自个家的地窖,这些年嚯嚯,应该也不剩多少了。”
“以前还不错,疫情过后,生意不好做,但不能不做呀,他弄了几十亩地,他要不做酒的话,地就得收回去。
酿酒师傅就跑啦,他呀,硬着头皮得酿酒,就存下货了。
前两年他还沾沾自喜,说什么酒越老越不怕。
现在流传什么死期到了,他害怕了。”
两人对视一眼,韩爱苏问道:“大婶,什么死期到了?”
“十几年前有一个电影,演的什么灭亡了,要跑一艘船上才能活,这两年又兴起那个说法了。”大婶说得玄乎其玄。
这么偏僻的地方也得到了消息。
不像呀。
四九城还没有风波,人人活得有滋有味,四平八稳。
大婶也不相信,“这都是钱给闹的,我不相信。
十几年前说得多热闹,有钱人都去雪山,跑船上去躲。
我们这儿就张小毛怕死,屁颠屁颠也去什么西藏了,不也没事吗?还不是屁颠屁颠地回来了。”
大家都乐呵呵地笑了。
“就张小毛的亲戚瞎哔哔,张小毛也跟着瞎哔哔,黄汤卖不出去,自个喝,喝多了就瞎哔哔个不停。”
“他怎么个哔法?”何雨柱越发好奇。
韩爱苏看他一眼,定是嫌弃他粗俗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