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漠一下子划走4.4平方公里的住宅用地,韩春明倒没有提出具体的诉求,谦虚地说自己只是门外汉,真正的规划应该交给专业的人。
何雨柱不难想象,黄子漠狮子大开口,韩春明已经见识过了,肯定不会小胸怀。
好像都有道理,让他找不到好的反驳理由。
韩爱苏急慌慌地驾着高尔夫球车过来,韩春明吓得冲进去,“怎么了怎么了?”
“完了完了完了,”韩爱苏一连三个完了,气得直拍方向盘,“匠人都不肯登记。”
奇了怪了,蔚上校不肯登记,匠人也不肯登记。
都想一块了?
“什么理由?”
韩爱苏气咻咻地说:“他们反反复复地说,我们录指纹录脸有阴谋。”
“带我去看看,”何雨柱跳上高尔夫球车,韩春明担心韩爱苏的安全,也要跟着。
差不多十分钟,到了匠人临时聚集地,大白鲨的两名弟子抱着电脑,干坐在帐篷外。
站在略高处,看着一密密麻麻的帐篷,再看看帐篷门外齐齐整整的物资,韩爱苏派的五名工作人员,抱着工作电脑。
每家每户的人口情况,店铺的规划,还有匠人的诉求,登记到现在,还没有完成。
突然何雨柱笑了一下,暗自嘲讽自己:该,谁让你多管闲事。
“行,不要再作登记了。等我办了事,把他们送回去。让他们整理行李,过几天就可以回家了。”何雨柱决心把他们放归东京。
韩爱苏惊诧地问,“田中继续找他们麻烦,怎么办?”
“那是他们的事,与你何干?”何雨柱翻了一个大白眼。
想得太多,自然会被匠人拿捏,以为他们也跟田中一样,认为他们有利可图。
说白了,确实相中了他们的手艺。
但是,强扭的瓜不甜,他们有选择生活的权利,是生是死,是回是留,都交给他们。
如同蔚上校,不愿意登记,那就别进来。
规矩对谁都是公平的。
春天穿着七分裤,扛着大铁锤,欢快地叫道,“爱苏姐姐,你快过来,你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