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踢踢门口一大袋银元,涛贝勒提了一下,提不动,解开袋口,都是银元。
涛贝勒可是满清的王爷,是见过大世面的,1925年,他的女儿韫慧姑姑和亲蒙古王爷达里扎雅,来了30个迎亲队伍,2万大洋的礼钱,光是嫁妆就是40车,可谓四九城的一大热闹。
民国再怎么说也是咱们同胞当家作主,日子也是过得下去,鬼子来了就不行了,支那人成了下等公民,就连贵族王爷也跟着落败了。
涛贝勒让佣人挑了肉类去解冻,再把三人带到正堂喝茶,等佣人处理完前期工作,贝勒爷只管做技术活。
等涛贝勒进厨房的时候,何雨柱站在院子中央,眯着眼看着最后的余晖,照亮了半边天。
今晚该歇歇了。
涛贝勒的家人在后院吃饭,他们四人在正堂旁边的茶室围了一桌,葡萄酒、白酒、威士忌,还有日本清酒。
在桌面摆了一溜。
涛贝勒选了白酒:
“好久没有喝两盅了。”
何雨柱和大白鲨毕竟窝在敌人圈里,不敢多喝,满上一杯就说:
“我两兄弟酒量有限,不多陪,就一杯,涛贝勒和天明兄随意。”
李天明担心他俩晚上还要出去生事,装作漫不经心地说:“我也不能多喝。
局长下达了死命令,今天晚上要布局抓人,所有人待命。”
他看了一眼何雨柱,何雨柱听清他的心语:
——我说得够明白了吧?今晚是局,不能出去。
“我呢,确实酒量不好,而且还要好好补补觉。”何雨柱笑嘻嘻地说,“日本狗搞得天天没觉好睡。”
涛贝勒也来了兴致,“别说,不只是你没睡好,全城人都没睡好,都竖起耳朵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