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呼呼呼,小士官不停地摇着电话,怎么摇都没有声音。
“电话有故障。”等小士官转过身,里面有两个审讯士兵已经中弹,两条腿和两只胳膊各中一弹,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喉咙已被手刀打坏,在地上如蚂蟥一般扭动。
消音手枪对准了小士官的胸膛,他举起双手,吓得瑟瑟发抖:
“长官,长官,我对天皇忠心耿耿。”
“我不是天皇,我是天皇他爹。”
小士官的脑袋一片混乱,“天皇他爹……”
板牛犀和野牛已经解下詹羽清,詹羽清连站都站不住,棕熊从隔壁过来,已经解决了三名审讯人员,替抗团干事穿上了衣服。
何雨柱提起两柄锋利的小刀,一下子将小士官活活钉在墙上。
“啊……”他惨死叫连连,可惜,外面的人听到了,也不知道是他,还以为在继续审讯,反正每个人疼到极致,声音多少都有变化。
板牛犀在通道找到两副担架提进来,将詹羽清和那位女干事抬到通道,而他们在审讯室开小会议。
“还有三百多抗日人员,两千多劳工,这里离东直门不到一千米,让他们撤出东直门,到郊区兴许有活路。”
“MD,没有活路也比在这里强。”狮子王啐了一口。
“只要离开这里,就是活路。”何雨柱知道郊区有很多抗日组织,而且日军兵力不够,手伸得不够长。
以他所知,一就是大牛的村子,二就是昌宛怀。
大牛的村子没人带路去不了,昌宛怀附近都是抗日队伍,只是要有五十来公里的路程。
对于逃命来说,五十公里不算多,要的就是武器和粮食。
这些人关了太久,伙食太差,体力不足,有的还在生病,要他们挨饿走五十多公里的路,绝对不现实。
东北虎把守审讯室门口,其他人一起进去空间搬武器,一箱箱格洛克手枪和子弹,还有步兵手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