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收拾何大清的同伙,再去和鬼子干了一大架,精疲力尽。
回到95号院门口,何妈去茅厕,他刚走到中院,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将他牢牢网住。
再一看,一头刘海中,一头老贾,一头何大清,还有一头就是中午挨了擀面杖的家伙。
何大清猛地将他扑倒在地,重重的身躯使劲地压着他,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老贾双手紧紧地按住他的脚踝,刘海中大喊:“老易,拿板凳,拿板凳。”
易中海从家里提出长条凳,眼看着四人合伙将他结结实实地捆在板凳上。
一个穿黄布衫的老道念念有词,不时地从盅里取出水洒在他的身上,挨过擀面杖的家伙额头顶着一个大包,恶狠狠地看着何雨柱,恨不得剥了他的皮。
后院挤着聋老太太,许富贵和刘海中一家,前院的阎埠贵一家挤在这一头。
老道绕着板凳开始诵经。
他使劲地动一下,老贾连忙按住他的脚踝,贾张氏的心里开始念叨:
——听说叫化子把腿扎得死死的,血液不通,就成了残废,反正是何大清让我们绑的,绑紧一点,万一成功了。
贾张氏马上捡起绳子,把他的脚踝再绑几圈,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死死地扎了一个死结。
“何大清,贾张氏想弄残我的腿,你眼瞎还是心盲。”
不喊还好,何大清还拿起破抹布,塞进他的嘴里。
贾张氏抽出一支香,用火点燃,还嫌燃得不够明亮,张着大胖嘴吹了又吹。
尼玛,要在自己头上点品字形了。
要说这点苦头,和特种兵的训练强度比起来,都不值一提。
他根本都放在眼里,闭上眼睛,纯粹当作是给自己挠痒痒了。
只是脚板发麻,血液不流通,得快一点完成这狗屁仪式,免得废了小厨子的一双脚。
贾张氏狞笑着拿着点燃的香,在他的脸的上方晃来晃去,“嗡嘛呢呗美吽,嗡嘛呢呗美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