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妈难得有了精气神,端着椅子坐在灯下,拿着针线缝着何雨柱的破裤子。
何大清拉着她的裤腿儿,带着哭腔说:“媳妇,媳妇,你说说。你说说。”
“给谁说?”何妈瞅瞅墙上的相片:“要是你爹会管,他早就管了,我给他说的车轱辘话都要装一卡车。”
何大清的脸肿得像猪头,比关公还要红,手背也是红通通,肿得老高,认不出个人样,指指何雨柱:“你给他说,让他不要动手。”
想起何大清昨晚绝情绝义的嘴脸,何妈冷哼一声:
“昨晚,贾张氏撺掇一句,你就要送我娘俩见阎王,现在你要我帮你说好话。你怎么想的你。”
呜呜呜……
跪在地上的何大清吓得呜咽起来。
何雨柱拿起针线篮子,“这些破裤子破衣裳,不要补了,补了也穿不了两回,好好歇着。”
说着,把何妈拉到桌子跟前,取一块包成心形的黑巧:
“来,试试这块,黑巧,有一点点苦,但是好吃着呢。”
跪在地上的何大清彻底懵了,满满一篮子花里胡哨的东西,糖纸比大白兔奶糖还要好看。
要是有这些东西,不愁李槐花不脱裤子,大腿根的宝贝就任我……
他这么一想,何雨柱已经听见了,一脚踹在他背上:“死不要脸的老色批,就知道让女人脱裤子。”
可以说,不到三秒,何大清的整张背都湿了:
——我的妈呀,他能知道我想什么。
何雨柱冷冷地说:“何大清,你那就污浊心思,我都嫌恶心。”
他把何大清屏了,何妈咬着一小口黑巧,点点头,故意奚落何大清道,“确实有一点苦,但是真的好吃得很,甜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