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手里的玩意到底是什么,让田中家宁肯牺牲色相,也要弄到手。
田中元浩噗地笑了:
“出门还要带情人,多不像你的风格,哪里没有情人呢。”
“没办法,这两年,”他意味深长地看着田中元浩:
“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吗?不说了,说起来就生气。”
“我可以解释,我真的可以解释,”田中元浩有点急了,用胳膊轻轻地拐了一下他。
尼玛,真的是他下的手。
这送上门的肉还不吃一口,就不是空仓十六了,他顺势抓了一把田中元浩的屁股,力度不轻不重,把他恶心得全身发麻,连腿都软了,田中元浩窃窃笑了一声,再拐一下他:“你还是那么坏。”
哎哟喂,这忒他妈的瘆人啊。
更瘆人的是,他看到了好兄弟野牛,肤色至少黑了两个度,奇异的是一颗头亮得可以照得见人。
要是剃光头,何必让他留三个月的头发,还学自己用女人的发箍夹头发。
他想笑,但忍住了。
剧本可没说他和野牛是熟人,他也不知道野牛的身份,看他穿着花花绿绿,可能也是哪家的纨绔子弟。
“来,我介绍一下,”田中元浩叫住野牛,做了相互介绍,他知道野牛是来自非洲的酋长儿子Mandela曼德拉,有可能也是私生子,好不正经的样子。
何雨柱和野牛握了手,野牛缩回手,嫌弃地在衣裳上擦着手。
哼,还嫌弃老子,何雨柱更过分地一伸手,郑千阳把手绢放在他手心里,他一边走一边专心致志地擦手指。
“变态佬,”野牛操着半生不熟的四九城话,何雨柱更想笑了,回他一嘴:“狗杂种。”
素不相识的人,一碰面就不和,也不知闹哪门子的邪,相比之下,何雨柱远比野牛重要,吩咐手下去招呼野牛,自己跟着何雨柱往前走,还安慰他:
“你不要多心,他讨厌同性恋,认为同性恋是地球的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