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和后院都挤到中院看热闹,看不到何雨柱手里的棍子,只听到呜呜呜,老贾跟个蛤蟆似地,一个劲地乱跳。
而何雨柱跟个影子似的,灵活地闪来闪去,这一段时间好吃好喝好睡,不似初来时那么孱弱,而且身体与脑子配合得更加默契,达不到特种兵的本事,起码也有三四成,就够老贾好好喝上十八壶。
阎埠贵和三个儿子看傻眼了,还有刘海中和三个儿子,许富贵和许大茂,没一个人吭声。
何妈站在窗口,两手推开窗户,看着平时嚣张得不可一世的老贾被打得一声声地惨叫。
何大清愣是觉得浑身都疼,这一顿打,没打脸上,全打在有肉的地方,够他痛,但又不伤要害。
“不打啦,不要打啦,”老贾开始嚎了,贾张氏本不想出来献丑,老贾确实嚎得惨,提起长扫帚出来帮忙,被狠狠地抽了屁股。
啊……啊……啊……
抽第一下,贾张氏的扫帚就落在地上,抽第二下,抽在她捂住屁股的手背上,疼得她一缩手,第三下再抽在屁股上。
看她是母的,且打她三下。
“贾张氏,你个老不要脸的。
我给你送糕点,你不要。
现在你撺掇何大清打我妈,看我打不打得死你,老不要脸的。”
一口一个贾张氏、何大清和老不要脸的。
道德天尊易中海也没敢站出来说教,阎埠贵也不敢自称老师,还是何妈走出来,把自己半边红肿的脸指给邻居:
“大家看看我的脸。
我把糕点拿回来,先给了杨瑞华,然后就叫柱子给贾家,贾家不要。
现在贾张氏给何大清说我不给她家,让何大清回来捶我。
大家看看我的脸,再看看我的头发。”
何妈把左边的被捋掉头发的头皮露给邻居们看,手里还提着一缕头发。
这一看不打紧,何雨柱又是一棍子抽在贾张氏屁股上,贾张氏尖叫一声,拔腿就往家里跑。
“你个老虔婆,再敢撺掇何大清。
我先收拾何大清,再收拾你一家人。
我还不信,打不死你个老虔婆和龟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