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的胯下昨晚挨的一脚不轻,现在走路还得分开腿,跟小鬼子的罗圈腿似的。
站在原地,等何雨柱走近,假惺惺地问:“干嘛去啦?”
“拉屎。”
“懒人屎尿多。”阎埠贵皮笑肉不笑地说:
看何雨柱的左手捏成拳头,以为他偷了东西,硬要他张开手。
何雨柱怕他拿教鞭抽自己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打开手,露出四支血肉模糊的指尖。
阎埠贵镜片后的眼睛瞪成了鸽子蛋大小,幸灾乐祸地说:
“裹乱裹乱,裹到自己了吧?”
TMD的,这王八羔子也为人师表。
他慢慢地握成拳头,保护着四个指尖,心想,这臭虫还不知趣,真的活该收拾。
“回吧,等着你认字哩。”
认就认,只要你阎埠贵能写的字,他敢说都认得,阎埠贵不会写的字,他也认得差不多。
黑板上有十二个字。
阎埠贵为了万无一失,还抹去了提示的相近字,比如稍难的话“画”字,就会写个相对简单的“化”。
要知道,何雨柱认的字并不多,就是写上了,按他以前的功底,也认不全,但起码能蒙一两个。
自从昨天挨了何雨柱一脚后,阎埠贵总怀疑以后很难好利索,时时刻刻集中精力感受那玩意的知觉,越担心越感觉不妙。
最让他心疼的是,明明该去医院做个检查,但是何大清抵赖不认账。
阎埠贵的恨意化成了力气,而全身的力气都用在手上,指着第一个字,何雨柱念完,他已经一教鞭狠狠抽过去。
何雨柱灵活地一低头,教鞭呼啦啦地抽过去,鞭梢从何雨柱同桌的胳膊上划过。
速度之快,同桌只感觉胳膊一凉,低头一看,白花花的一道印儿,眼看着,红彤彤的鲜血从印儿处冒出来,直往下淌。
这下可好,何雨柱明明读对了,但是阎埠贵认定他不会认,习惯性地挥了鞭子,还用了八成的力气。
“阎埠贵杀人啦,阎埠贵杀人啦。”何雨柱的惊呼响彻在校园。
何雨柱的同桌听到杀人,还看到满手臂的鲜血,哇的一声哭,继而一头栽在地上,晕厥过去。
隔壁的老师和同学先涌进教室,阎埠贵拿着教鞭吓傻了。
教导主任冲进教室,看到地上倒着的学生,到处都是鲜血,抱着孩子就往医院跑,校长在后面紧追不舍。
他指着阎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