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赶紧去上学,没事少在街道上瞎逛。”
这人说话带着本地腔,就算不是本地人,也在四九城呆的年头不短,这倒是棘手事。
看着何雨柱还瞅着画像,这黑皮警心里直打鼓:完了,好像这家伙认得,要是说漏嘴,张老三必定要向上头邀功请赏,要出人命了。
何雨柱听见这人的心音,暗暗乐了。
黑皮警一脚踹在他腿上:
“叫你滚,还不滚,看什么看,再裹乱,信不信老子揍你。”
让他看画像的黑皮警拎着何雨柱的后衣领:
“小子,是不是认识?说出来,皇军有糖奖给你。”
另一个黑皮警连忙说: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认什么人,就是来裹乱。
到时候认错了,你我吃不了兜着走。
我告诉你,这本地小孩皮得很,粘上毛比猴还精,到时候把你我耍得团团转。”
一听黑皮警说这话,叫张老三的拳头举过了头顶:
“滚你妈的蛋,小小年纪不学好,看老子把你抓进去,关个三天再说。”
何雨柱一溜烟跑进黑芝麻胡同小学,跑进教室,摸出薄薄的教科书。
丢啥都不能丢书。
要是丢了,挨一顿何大清的胖揍不说,拉屎没纸擦屁股。
嘢,刚想到这,他翻翻书本的前后,不重要的地方都撕没了。
阎埠贵夹着书走进教室,看见坐在后排的何雨柱,愣了一下,然后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刷刷刷写字。
继而何雨柱听见阎埠贵的心声:不对呀,老易说他去举报张二瘸子,怎么来学校了?
狗日的易中海,伙同阎埠贵算计自己。
阎埠贵写下一排字,何雨柱定睛一看,我靠,这字写得比螃蟹还霸道,要不是黑板够大,都装不下他的“龙飞凤舞”。
想起他在四合院摆文人的谱,何雨柱忍不住咯咯咯地笑起来了。
阎埠贵转过头,瞪着何雨柱,还好,他戴一副眼镜,也不知是真近视,还是假近视,总算替他捞出一点识文断字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