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眼神癫狂,杏眼瞪大了凑到他的面前,语气狰狞。
“你怎么会叫这个名字?你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
“你不是他,你不是!是你们的错,都是你们的错!”
梦中的女人掐着他的脖子,使劲地摇晃着他的脖子,让他产生一阵窒息感。
但她似乎已经陷入疯魔的状态,根本听不进去任何一句话。
也根本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这样疯狂的状态,他只在最初见到饲养员的那几天里见过这样的她。
因为她似乎很抗拒这个工作,甚至厌恶这个工作。
她时而清醒时而疯狂,看着他的时候甚至会突然将他当作别的什么人,她的丈夫,她的儿子。
但后来那个女人的状态平静了很多,不,不是平静,是绝望。
是一种如死水一般的绝望,纵使投入再惊天动地的石块,也溅不起一丝水花。
她像是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或许不能说是接受,只是她无力改变和反抗,被迫只能接受。
但偶尔,女人给他讲故事时流露出来的情绪,不难看出,她是一个很浪漫的人。
女人狰狞的笑脸在眼前忽隐忽现,仇清舟感觉胸口的沉闷感越来越重。
突然一个激灵,仇清舟骤然惊醒,睁眼却是熟悉的天花板。
房间里依然很暖和,布置很温馨,被子也很柔软,还带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