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厌其烦,一遍一遍磨着她,抵住她问:
“行吗?”
“我行不行?嗯?”
“......”
她眼前星光大盛,说不出话。
这个混蛋,果然和他的名字一样,很行。
缠她好深。
翌日清晨,楚归梵在他怀里苏醒,身侧男人还在呼呼大睡。
她回过头去看他,被子只盖到紧窄腰部以下的位置,傅行深趴在枕头上,露出半张慵懒精致侧脸,漆黑短发凌乱随意。
屋里光线那样好,将他一身肌肉照得不要太明显,雪白被单映衬着他小麦肤色的背部纹路,扎实匀称。
这个坏男人,昨晚恶劣的令她牙痒痒,睡觉时却一脸人畜无害,像个大男孩,懒洋洋的,性感的让人难以挪开视线。
她看了他那么久,这人也没有转醒的迹象,也对,昨晚闹了她大半宿,就算是神仙也得补充精力。
窗外日光越来越刺眼,床上的男人终于有了点动静。
翻过来翻过去....
看上去像是在赖床。
楚归梵裹着被子,好奇的盯着他。
以前都是他先醒,倒是难得看见傅行深赖床的模样。
又过了一会,男人总算翻被坐起来,随手揉了揉头发,迷蒙视线下意识看向她,两人目光对上。
雪白的真丝被套盖住他修长的双腿,上身赤膊,几道细小抓痕密布在腰间,胸口的纹身上落着个小巧牙印,惹人遐思。
“哥哥,你醒了,今天起的有点晚哦。”
傅行深挑了挑眉:“饿不饿?我让人送早餐过来。”
楚归梵告诉他:“现在已经十一点了,应该没有早餐了吧。”
他轻咳,不动声色,找了浴袍穿上,随口应了声:“是吗。”
楚归梵凑到他跟前,“对啊,我一直在纠结要不要把你叫醒,怕你赶不上飞机。”
傅行深敲敲她的脑袋,表情不变,耳朵却有点红。
连着两晚的睡前运动太过美妙,加上很久没抱着她睡觉,作息一向健康规律的傅总不免赖了会床。
换上衣服,傅行深去客厅打电话叫餐。
楚归梵一个人在床上躺不下去,磨磨蹭蹭爬起来穿衣服,余光瞥见地上被撕的乱七八糟的内衣时,脸色还是不可抑制的红了起来。
傅行深的机票是下午三点,吃过午饭送她回家后,差不多就要动身离开。
车内,楚归梵抱着裴爷爷让傅行深给她带来的桂花蜜止不住叹气。